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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
是薄谨宴吗？
刘妮娜没敢问出口，她怕自己说出薄谨宴的名号，刘凌忠就会把资源都给慕小囡了。
“是我哥哥的老板请客，我也在，就蹭了个饭。”慕小囡绞尽脑汁，想出了这个解释的借口。
刘妮娜听慕小囡提过，她确实有个哥哥，只知道她哥哥是在一个大公司上班的，所以也没有多想什么。
“哦，原来是这样啊！”刘妮娜点了点头。
而刘凌忠却不这么想，他是商场上的人，很会察言观色。那个小蝶对慕小囡的态度很好，这个慕小囡绝对不像是她自己所说的那样，什么哥哥的老板请客来蹭了个饭。
他暗暗看了看慕小囡，眼底闪过一丝精明。或许说，这个慕小囡并不是他想象的那样。
她的身份肯定造假不了，是一个普通人家的姑娘，那么为何能出席这样的场合？而且还能得到服务员的如此重视，那么很显然慕小囡极有可能已经被人包养了。
包养他的人是有钱人，经常来泛舟河上吃饭，也会带慕小囡过来，所以这个服务员认识慕小囡。
刘凌忠微微眯起眼睛，看来这个慕小囡只是外表清纯，却没想到早就出卖了自己。
只是……他的眉头微微皱起，如果慕小囡的金主是个有钱有地位的男人，为什么没有帮慕小囡弄点资源呢？
她现在这个样子，实在是不像被包养的样子，全身上下没有一件名牌，一条首饰，朴素的不像话。
“把你们这的招牌几个菜都上上来，特色鲍鱼，海胆饭，等等……”刘凌忠先不多想，对着服务员吩咐了一番，随后对着其他三人说道：“大家没有什么忌口的吧？”
“没有没有。”慕小囡，刘妮娜和Andy都摇了摇头。
“小囡，你上次过来吃饭，有没有什么喜欢的菜，可以点！”刘凌忠特地问慕小囡。
“我都可以的，刘总。就你点的那些咱们就够了。”慕小囡摆了摆手，谦虚地说道。
“行吧，那就先上那些。”刘凌忠对着小蝶吩咐了下。
小蝶负责服务他们的包厢，接到菜单之后便就退了出去，包厢里只剩下他们四个人。
“刘总真是太客气了，我肯定会好好带她们两个，争取把她们俩都捧进9人名单，让我们公司多多赚钱。”Andy笑呵呵地对着刘总说道。
最开始的时候，他还和刘总有过争论，因为他想推的是慕小囡，但是刘总和董事会都觉得刘妮娜更有价值，最后只好推刘妮娜。
而如今，看到刘凌忠很满意慕小囡，Andy也觉得很高兴。而刘妮娜也非常努力，也是个好苗子，Andy就想着要是把两个人都能捧出来，那就完美了。
“Andy，我相信你的能力。”刘凌忠点点头，随后起身，说道：“我先去趟卫生间，你们先聊。”
刘凌忠离开包厢后，便偷偷地找到了小蝶，趁着没人，悄悄地问她慕小囡的事情。
“你告诉我，刚刚那个女人，真的只是上周来过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