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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而却没有现在这样绝望，泛着水汽的眸子里不仅覆满绝望，还有憎恨。
他停了下来，手指轻轻擦掉她的眼泪，低头吻在她脸上。
“哪有这么多眼泪，别哭了。”他紧紧抱着她，把她脸按在自己心口。
反正，他是不可能离婚的。
他不会同意，绝对。
在她稍稍平静下来后，他捧着她的脸，在她唇上亲了一下。
然后沙哑地开口：“凌念，你是我的太太，这一点永远不会改变，到死都不会。”
她不再挣扎，他的动作便温柔了许多，声音也轻柔下来。
她身上的裙子被他撕坏了扔在地上，他就抱着她，用身体温暖她。
“我答应你，我会试着爱你，如果你真的这么需要的话。”
他并不觉得爱或者不爱有多么重要，至少在婚姻关系中，爱情不是必须存在的东西。
但是，如果她真的这么需要，那……他会试试看，他愿意试试看。
爱上她，或许，也不是一件多么困难的事情。
毕竟现在，他是那么沉迷她的身体，那么享受和她发生亲密关系，他太喜欢那种征服感觉。
在她之前，他是没有过女人的，就连接吻，也是只有过她一个。
但是他不需要质疑或者比较什么，除了凌念之外，不可能再有另外一个女人能带给他这样的满足感。
除了她，他是不要碰别的女人的。
凌念抬起眼泪，很茫然地看着他。
陆晨曦亲了一下她的额头，继续低声说道：“你应该知道，像我们这样的家庭，我和你，又或者是暖暖和甜甜，我们每一个人的婚姻都不可能只选择一个自己喜欢的人，所以凌念，你不应该对爱情有那么强烈的期盼。”
“现在这样，你做我的陆太太，一辈子衣食无忧，受人羡慕，有什么不满意的？”
他轻轻捏着她的下巴，亲了一下：“听话一点，嗯？”
“就算离开你，我一样可以衣食无忧，陆晨曦你认为我会缺钱花吗？”
陆晨曦笑笑，这话，是也没有错。
凌念转开脸，微微向另一侧趴着，忽而淡淡地笑了一声：“小时后我喊你晨曦哥哥，你很嫌弃地不让我喊，你说你的妹妹只有暖暖和甜甜，只有她们才有资格这样喊你，而我对你来说，只是一个毫不相干的人。”
“陆晨曦，你怎么可能爱上我呢，你从一开始就那么讨厌我。”
“是吗，我有这样说过？”陆晨曦低低地笑了一声。
那时候……
那时候，他是挺讨厌她的，再加上陆悠暖和他母亲总是在旁边煽风点火，撮合他们，次数多了他当然会反感。
他翻身在她上方，额头轻轻碰着她，声音愈发沙哑：“小时候的事情还记得这么清楚？”
他吻着她的嘴角，一边吻着，一边贴着她低语：“那现在，我允许你喊。”
凌念睁着雾气蒙蒙的眸子，被他压着，又逃不掉，就像一只可怜的小动物。
那双眼，越发楚楚可怜。
陆晨曦目光温柔，声音也不自觉地轻下来：“念念，喊我哥哥，晨曦哥哥，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