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斯那等程度绝对不是问题。
张凡现在需要做的便是等待，等待催化原液的招标会完成，确定合作方之后，便大量生产催化原液。
催化原液招标会的事情张凡全权交给秦洛水去办的，这几天秦洛水也是极为忙碌，甚至都没有怎么联系张凡。
“明日便是招标会开启之日，你作为催化原液的主人，要不要来现场看看？”秦洛水打来电话，问道。
“有你在，我当然会来。”张凡笑着回道。
……
燕京大学第三会议室。
足以容纳上千人的巨大会议室中，零零星星的坐着数十人，显得颇为冷清。
然而就是零星坐在会议室的这几十人，却是有超过一半都是全球生物制药集团排名前二十的大型集团派来的代表。
其中有排名第一的‘诺兰集团’。
排名第二的‘黑德图集团’。
排名第五的‘亘斯集团’。
……
每一个都代表了一个巨大的利益集团，而他们今日来的目的，便是不惜一切代价，拿下催化原液这个项目。
或许在之前，有许多人想要走歪门邪道，想要通过其他的手段来拿下这个项目。
但是在几天前，他们全部都得到了来自集团总部的消息，无论如何，也不能得罪这催化原液的主人。
他们许多人都很纳闷，原来得到的指令不是说不惜一切代价，哪怕是用一些见不得人的手段也要拿下这个项目么？
怎么突然变卦了？
当在他们收到一份与张凡有关最新的情报之后，皆是吓得差点呆滞，反应过来之后，连忙将自己布置的那些手段撤去，，心中充满了惶恐。
传闻，‘黑水生物制药集团’的克莱夫，就是因为威胁了张凡，逃命之时，就连乘上了飞往墨尔本的国际航班，都没能逃脱，最终死在了飞机上。
并且死因被诊断为心脏病发作。
杀人于无形，想想这可怕的手段，让所有人都心生胆寒。
所以，尽管他们代表的是国际巨头集团，但是在这催化原液的招标会上，个个都显得很低调，生怕引起主办方的不满。
甚至先前一些在口头上隐隐欺压过秦洛水的人，吓得连招标会都不敢参加，直接逃回了老家。
张凡来到现场，找了一个安静的角落，静静的坐着。
招标会现场布置得极为简单，能够参加拍卖会的也没有闲人，每一个都需要得到认证才有资格进入会场。
早晨九点，招标会准时开始。
秦洛水今日穿着一身颇为正式的装束，让她看起来比平时要成熟了几分，不过在这成熟之中，却还是透露着一股难以掩饰的灵动。
她走进会场，在现场扫了一眼，最终，目光落在后排的张凡身上，虽然两人相隔距离极远，但秦洛水还是能够清晰的看到张凡的面容。
服用过‘百灵丹’之后，秦洛水感觉自己的视力有明显的提升，简直就如同鹰眼一般，并且，她听觉也变得无比灵敏，这一点，倒是给她造成了不小的困扰。
她看着张凡，两人相视一眼，微微点头之后，秦洛水才走上讲台，准备开始主持招标会。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