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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女朋友？”
不然的话，怎么无师自通得这么厉害啊。
“没有。”皇甫夜完全不用思考就回答了。
颜贝贝挑眉问，“我是你的初恋？第一个女朋友？”
她发现自己很介意这个答案。
如果他说不是的话……哼，她一定要跟他冷战一个星期！让他不准再碰她了。
皇甫夜用修长洁白的手指包裹住她的小手，看着她的眼睛说道，“是第一个，也是最后一个，这样答案你满意了吗？”
颜贝贝当然满意，笑容都掩饰不了得甜蜜。
她疑惑地问，“可你……做的那些，一点也不像第一次啊！”
别说是甜言蜜语，还有那些亲热的行为，kiss，xxoo……
他都一点也不像个生手啊！
明明就很熟练嘛……
他该不会偷偷跟哪个女生“练习”过吧？
想到这个可能性，颜贝贝的心底就冒起了酸酸的泡泡。
原以为皇甫夜会马上否认她的话，谁知道，皇甫夜却露出有些犹豫的表情，像是不太想说。
此刻，颜贝贝心里的那些酸泡泡，啵啵啵地，冒得更猛烈了。
那醋味，都涌上喉咙口了！
她生气地瞪着他，“你骗我？之前你说，你跟我是初吻的……”
吻是第一次，其他的应该也是第一次吧？
如果吻不是第一次的话，那其他的……
颜贝贝一下子觉得心口好堵，难受死了啦！
皇甫夜无奈地暗叹一声，伸手揉揉她的小脑袋瓜，“你到底在乱想些什么？我什么时候骗过你了？”
颜贝贝赌气地嘟嘴，低喃道，“我哪知道你是不是骗我……你这么厉害……”
他的智商比她高那么多，就算要说谎，也不会让她看穿的啊。
每次都是她的心思被他看穿而已。
什么时候有过他的心思是让她一眼看穿的？
想着想着，心里就越加不平衡了，好像每次，她都得靠猜的去了解他的心思。
而他根本就不用，只一眼就知道她在想什么了。
这不公平嘛！
皇甫夜看着她小嘴撅起，跟他赌气的样子，不由笑了。
真是可爱，连生气的样子都那么可爱，鼓着小脸就像个包子似的，嫩嫩的小包子。
他还用手指去戳她鼓起的腮帮子。
“夜！”颜贝贝哼气道。
他这个时候居然不哄她，还笑话她！
皇甫夜温柔地笑着，握住她的小手，把她拉近一些，薄唇凑上去宠溺地亲吻她的唇角。
“我笑，是因为你吃醋了。好了，不要乱想了，不是你想的那样，而且我也从没有骗过你，你连这个都怀疑的话，我就要打屁股咯。”
“那你怎么会那么熟练……”颜贝贝还是想要追问之前的问题。
她就是想知道嘛！
皇甫夜俊脸上有点尴尬，但还是说了，“那是因为……我演练过很多次了。”
“演练？跟谁演练？”颜贝贝逼问。
皇甫夜无奈地笑了，“还能是谁，当然是跟你啊。”
颜贝贝迷惑不解，“什么时候？”
难得看到皇甫夜也有难为情的样子，他低沉的声音说道，“在梦里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