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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个字实在是太单薄无力了，他说不出口，也相信凯瑟琳要的不是这些。
但是除此之外，自己还能说什么？
一时间两人陷入了沉默。
最后是她先开口说话，揭开了这个话题。
“她现在怎么样？还好吗？”
“不是很好，现在还再吊营养液，医生说最迟明天醒来，回去还要调养身子。”
“对不起，是我赶她离开法国的，我不想让她见你。”凯瑟琳深深地呼吸一口气，事到如今，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了。
韩飞扬闻言，眸子狠狠一眯，里面绽放出一片寒芒，但是稍纵即逝。
这只是他的本能反应而已，听到有人伤害徐宝倩，下意识就是如此。
他锁着眉，道：“那她知道我是被催眠了吗？”
“我没说，我怎么可能会说？”
“你明知道她不会和你争的！”韩飞扬沉声说道。tqR1
凯瑟琳闻言笑了：“是啊，我知道她为了你好，不会和我争，但是她是我的情敌啊，你让我笑脸相对？你让我关心入微？韩飞扬将心比心，你对我如此吗？”
此话一出，韩飞扬瞬间沉默。
她继续笑着说道，只是那笑，有些嘲讽。
“我知道我做错了，一开始我就应该阻止伯母用催眠术，但是我爱你啊，你不愿意欺骗我，我自己欺骗自己总可以了吧！但是没想到，换来的温柔这么短暂，但是我也觉得十分幸福。我大概能想到，你要是不被催眠，你对我肯定是冷言冷语的，我不会尝到这样的温柔。所以，我应该感谢伯母不是吗？”
“凯瑟琳……你不是放下我了吗？”韩飞扬想到她在机场的话。
说以后连朋友都不做，为什么后来又答应和他结婚？
否则，他也不会再伤害她第二次。
“因为我傻，明知道飞蛾扑火会遍体鳞伤，但是我还是忍不住想要尝试一下！但事实证明，我错了！”
她眼泪一点点落下，打湿在手里的纸巾上。
“要是……我没有那么做，你是不是真的娶我？”
“是，母亲用宝倩的性命威胁，我不得不答应。”
“呵……原来还有这层关系啊，我成也是她败也是她，对吗？”
韩飞扬并没有接话，话说的越多，对她的伤害也就越大。
他只是深深地看着她，目光幽微。
她道：“今天本来是我们的婚礼，昨晚取消了，双方家长都很生气，我待不下去了，所以过来了。”
“我被退婚了，全巴黎的人都知道我是你韩飞扬不要的女人。”
“也知道，你在婚礼当天，来到了这里，出现在时装发布会上，抱着另外一个女人。我在飞机上没有看到这个视频，下来后看到的，消息传得那么快，我想你父亲和我父母都该看到了吧。”
“韩飞扬，你说，我接下来该怎么生活？”
最后一句话，她定定的看着他的眼睛，眸中有泪水，人影也变得模糊，明明看不清了，但还是倔强的看着。
一瞬不瞬，就那么深深盯着，等待着，等待着他的回答。
韩飞扬，你说啊，我接下来该怎么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