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试很难察觉。不过它们在稳定性上就没谱了，有可能很稳定、也有可能不太稳定，估计连厂家都说不清楚。
“洪总，天地良心，这么做对我一点好处都没有，而且这批货也不是我联系的，根本没经我手，是吴松和厂家谈的！”
负责采购电脑设备的人就是宋老板，有了几十家网吧做后盾，他这几年过得比较舒服，已经干起了代理和批发生意，算是中关村里有头有脸的人物。
不过在洪涛面前他还是比较低调的，因为他心里明白，张媛媛那么难斗的人也需要听这个年轻男人的，所以最好别惹洪涛，否则就没好果子吃。
“吴松……他还那么瘦吗？”这个名字让洪涛迟疑了一会，然后脸上堆满了笑容。有好几年没听到这个名字了，吴松、玲子，瘦瘦的丈夫和胖胖的妻子，张媛媛最信任的老乡。
当年自己和他们一起在张媛媛手下干的时候，真没少在嘴上占他们的便宜。这夫妻俩人也不错，吵是吵闹是闹，但事后不记仇，给自己提供了不少乐趣。
自打张媛媛把他们夫妻俩安排到回车公司里去工作之后，已经有好几年没见过了，如果宋老板不提自己都快把他们给忘了。
“……还那样吧……”宋老板咧开嘴，估计也想笑，可笑容有点苦。
“怎么了，他现在变化很大？”洪涛读懂了宋老板脸上的表情，这个老江湖是不想得罪人，所以有些话不好说，免得背上一个说同事坏话的名头，而且他不清楚自己和吴松到底是什么关系，心里有顾虑。
“男人一有钱难免就会变化，尤其再加上一个玲子那样的媳妇，可以理解。”宋老板还是没有告吴松的状，只是稍微提了提。
“可以理解？嘿嘿嘿，老宋啊，你真是越活越滑了。成，你不愿意说我也不问了，让我猜猜啊，他是不是在外面找女人了？手里肯定缺钱对不对？”
一听到宋老板提到了玲子，洪涛大概就明白是怎么回事儿了。玲子管吴松管的太紧，一个大老爷们兜里很少超过一块钱，用玲子的话讲，有吃有喝有烟抽，兜里还装钱干嘛？够坐公交车的就成了，买什么和我说，我绝对不会舍不得。
“可能吧，我也没见过……”宋老板嘴上虽然没说什么，但也等于是默认了洪涛的猜测。
“以后吴松经手的采购事项都要单独通知我，这批显卡和你厂家说一声，最好给咱们换换。”洪涛笑得很灿烂，这件事儿他已经想清楚了，是吴松和厂家的人沟通好了蒙张媛媛的钱。
真是老乡见老乡，背后就一枪。不过自己也不能当黑脸，一旦把这件谁儿揭露出来，张媛媛肯定很郁闷，不能因为这么一个吃里扒外的烂人影响了自己的孩子。
至于说留着他以后会不会造成更大影响，洪涛认为不会，不是还有宋老板盯着他呢嘛，以吴松那点能耐是斗不过宋老板这种老江湖的。
这次就算是给他一个警告，黑的钱自己不要了，就算是买断了他和张媛媛的情谊。如果他还不知道悔改，那下次处理他的就不是自己，而是江竹意。落在那个女人手里，吴松恐怕只能变成一项微不足道的政绩，浪花都翻不起一个。
“要是厂家不同意免费更换呢，毕竟他们也有损失。”宋老板不清楚洪涛为什么会放过吴松，他也没有那么大好奇心，这种事儿还是少问的好。
“我一分钱也不会多出，损失让他们自己承担。这很公平，我帮他们公司揪出来一个内鬼，不管他们要钱就不错了。这件事儿如果嚷嚷开，我是不怕丢人，他们难道也不要企业名声了？”
洪涛想息事宁人不假，但没打算再花一笔钱当冤大头。居家过日子能省就省，这件事儿是两个巴掌互拍，谁也别想不负责，各顾各挺好。